William Summers 2024 年 7 月 5 日 所称内容澳大利亚是唯一一个不使用核电的 G20 国家。 我们的判断 误导性信息。另有五个 G20 国家不生产核电,其中两个不使用核电。 AAP FACTCHECK – 澳大利亚联邦反对党领袖彼得·达顿声称澳大利亚是世界前 20 大经济体中唯一一个不使用核能的国家。 这是误导性信息。排名前 20 位中另有五个国家不生产核电——德国、意大利、土耳其、沙特阿拉伯和印度尼西亚。 德国、意大利和土耳其进口少量核能发电的电力,而印度尼西亚和沙特阿拉伯则不使用任何核电。 澳大利亚是前 20...
Julian Assange and Jimmy Lai
我雖然在香港大學就讀及任教, 也一直認識在墨爾本的香港大學校友會的師兄師姐們, 但卻很少參與他們的活動。最近我卻改變了, 主動參與各種活動。我的師兄姐們大多是七、八十年代移民墨爾本的專業人仕, 大多和我一樣都懷念著在香港大學求學的美好時光, 更想在身處的社會出一分力, 作出貢獻。 最近這數年, 大批港人移民澳洲, 其中不乏也曾在港大肆業, 而我最近通過Whatsapp群組也接觸了一些。與他們相處, 勾起了對30多年前香港因為六四事件掀起移民潮, 我們同輩年青一群初來到澳洲經歷的回憶。是這群最近來墨爾本的朋友, 令我想到若我們這些老移民, 能開放走在他們中間, 與他們同行, 這些從我們老家來的新朋友, 相信可以走得比我們更快更遠更穩。 這群新移民, 成長於香港已成為國際大都會, 視野比我們闊, 而且帶著熱切要在澳洲這一個社會建立新生活的決心, 都是很主動結集各種力量和經驗, 走進這一個社會。他們欠缺的只是對本地社會、文化及制度的認識, 並且未必有很多本地關係及機會, 相信只要他們能與早來一點的移民建立聯絡及關係,...
維基解密創始人朱利安·阿桑奇6月26日抵達澳大利亞首都坎培拉,返回故土。
近日,澳大利亞反對黨領袖彼得·達頓(Peter Dutton)宣佈其更為明朗的核能建設計劃後,引發熱議。
工黨參議員佩曼(Fatima Payman)一系列支持巴勒斯坦的挑釁行為,被總理無限期暫停工黨黨團成員資格。 佩曼議員證實,她在與阿爾巴尼斯在總理官邸對話後被停職。不過,政府並沒有排除佩曼參議員回歸的可能性。這位西澳參議員本週稍早, 越過參議院工黨立場, 投票支持綠黨承認巴勒斯坦國的動議。她在周日稱,如果需要,她會再次這樣做,但表示她無意退出工黨。在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的戰爭持續期間,佩曼議員在公開場合支持巴勒斯坦人民已有數月。據當地官員稱,巴勒斯坦人的死亡人數已超過4萬人。 政府發言人表示,佩曼議員透過自己的行動和聲明,將自己置於參與聯邦議會工黨黨團特權之外。發言人說:「如果佩曼議員決定尊重黨團和她的工黨同事,她可以回歸,但在此之前,佩曼議員被暫停參與聯邦議會工黨黨團會議和程序的權利。」工黨規則不允許成員投票反對黨團立場,這是自1988年以來首次有工黨政治人物在工黨執政期間越過黨團立場投票。 工黨議員和參議員一致支持總理阿爾巴尼斯的決定,阿爾巴尼斯表示,他之所以能擔任總理,只是因為「他的名字旁邊有工黨的字樣」。 工黨高級部長比爾·肖頓反駁了參議員佩曼關於她被逐出工黨的說法,稱她的同事只是「給她空間」。 「我從未想過工黨會採取任何行動來與她接觸。我不認為她受到了恐嚇或驅逐。」 同路點評: 外交部長黃英賢曾說,「在工黨轉變立場支持同性婚姻之前,她不得不投票反對同性婚姻。」這也應對了工黨不允許成員投票反對黨團立場的規則,正所謂「大局為重」。 黨團的團結是作為工黨成員的核心義務,也是黨員在議會中為澳洲人民服務的巨大特權,顯然這將是黨團的首要任務。以此出發,也能理解工黨內部對於佩曼的行動的反應。然而,四萬巴勒斯坦人被屠殺,巴勒斯坦人有沒有10年的時間像黨團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那樣等待呢?從佩曼的個人角度,她顯然沒有錯,只是當個人和集體的方向出現極大分歧的時候,我們每一個人又該如何應對呢?其實工黨也是支持聯合國建立以色列及巴革勒斯坦國的決議, 只是考慮到其它因素而不願意在今天就承認巴勒斯坦國。把承認巴勒斯坦國等同於支持巴勒斯坦人的二分法思考, 正是佩曼確實要考慮的問題。若她堅信兩者是同一件事, 她也是該考慮是否應該繼續代表工黨, 留在參議院。
法國6月30日舉行國會選舉第一輪投票,極右翼政黨「國民聯盟」(National Rally-RN)領先,取得法國議會的主導地位,若最終成為國會多數, 將可望組成該國首個極右翼政府,顛覆現有政治秩序。 極右翼陣營領袖、國民聯盟(RN)的馬琳·勒龐(Marine Le Pen)表示,「馬克龍集團幾乎全軍覆沒」。該黨領袖喬丹·巴爾德拉(Jordan Bardella)也說:「如果法國人把選票投給我們,我的目標是成為全體法國人民的總理。」 法國總統馬克龍(Emmanuel Macron)則呼籲選民在下週日(7月7日)的第二輪投票中反對極右派。 投票後的民調顯示,領先的國民聯盟(RN)贏得33.1%的選票,排第二的是新成立的左翼聯盟「新人民陣線」(New Popular Front , NFP),得票率為28%;馬克龍領導的中間派聯盟落後,得票率為20.76%。 這是極右派首次贏得法國國會選舉的第一輪選舉。根據目前對下週日第二輪決選的席次預測,該黨可能將獲得260到310個議席,能否成為絕對多數仍是未知數。 如果沒有絕對多數,法國將出現懸峙議會,國民議會將無法推動其移民、減稅以及治安計劃。 在6月初舉行的歐洲議會選舉,馬克龍所在的復興黨得票率遠低於極右派的國民聯盟(RN),馬克龍隨即宣佈解散國民議會,將原訂2027年舉行的新國會選舉提前至6月,形容這是「最負責任的解決方案」。 同路點評: 馬克龍在做的是一場政治豪賭。過去,面對極右翼勢力即將掌權,傳統的右翼和左翼政黨曾達成協議,在決選中淘汰候選人,以避免選票分散。如今,雖然馬克龍喊出了反對極右翼,但是,被稱為「共和黨陣線」的戰術性投票策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不確定。法國人準備好把自己的國家——維克多·雨果、伏爾泰、拉伯雷的國家——移交給勒龐家族了嗎?以現時第一輪的賽果來看, 馬克龍並沒有取得足夠的支持。但是,留給他們去爭取合作支持的時間總共只有7天。而RN 的勝利受到了歐洲各地民族主義者和極右翼團體的歡迎。如果建立一道抵禦極右派的統一屏障最終沒有完成,那麼法國的政治秩序就可能被顛覆。世界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讓我們拭目以待。
從7月1日新財年開始,澳洲的學生簽證申請費用提高了一倍多,這是澳洲陷入困境的國際教育產業遭受的最新打擊。 據內政部的官網顯示,國際學生簽證費已從710澳元提高到1,600澳元。據介紹,額外收入將用於資助《大學協議》對國內高等教育的改革,其中包括免費預科課程、支付強制性實習費用和削減畢業生債務。 聯邦政部長克萊爾·奧尼爾:「今天生效的變化將有助於恢復我們國際教育系統的完整性,並創建一個更公平、規模更小、更能為澳大利亞服務的移民系統。」 同路點評: 這些不可退還的簽證申請費將使來澳洲的成本, 比我們最接近的競爭對手國家高出一倍以上。加上先前對留學生人數的限制,會更加影響留學產業在澳洲的地位。 把多收的簽證費投放在改革高等教育, 令到簽證費的性質基本上改變了。這是否對申請留學的人公平呢? 為甚麼申請者不一定獲取到簽證, 卻要付上這些費用, 負責的官員也沒有嘗試去解釋及辯護。結果是這傳達了一個錯誤訊息,澳洲不再是一個受歡迎,且具有鼓勵性的留學目的地。實際上,澳洲是一個拆東牆補西牆的地方。這是對海外年輕人最嚴重的剝削。
在澳洲游泳名將凱特坎貝爾在澳洲奧運選拔賽中淚流滿面地結束比賽一周多後,她在社群媒體上確認退休。 坎貝爾曾試圖獲得加入第五屆奧運代表隊的資格,但未能進入 100 公尺自由泳決賽,這讓她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那就是參加單圈 50 公尺自由式比賽。 她寫道:「經過20 多年的時間、35,000 多公里的路程、19,000,000 多次划水、參加過4 屆奧運會、獲得過8 枚奧運獎牌、創造了7 項世界紀錄,留下了無數的回憶,現在是時候正式與我自9 歲以來的夢想說再見了。 凱特是澳洲游泳運動的傳奇, 她贏取了最多的奧運獎牌。 同路點評: 歲月不饒人,多年的徵戰,凱特坎貝爾先是經歷了傷病,在康復歸來之後,運動能力也是有明顯下降。這位曾經是世界上游得最快的「女飛魚」,無緣第五次站上奧運的舞台後,輝煌的運動生涯也畫上了一個不算圓滿但已足夠傲人的休止符。 「長江後浪推前浪」在競技運動賽場演繹得淋漓盡致,但人們不會忘記她在泳池中帶來的精彩。事實上, 她今天引退, 亦不損她在澳洲人心中, 她的成功及超然地位。沒有人會永遠不退下來, 人只會記得她曾經取得過的成功。
議會委員會對旨在解決系統性詐欺問題的 NDIS 改革法案提出了人權方面的擔憂,導致新法律的通過被推遲了八週。 國家殘障保險計劃部長比爾·肖頓 (Bill Shorten) 對綠黨和聯盟黨聯手將該法案送回委員會,直至 8 月參議院投票感到非常憤怒。 他說,這項延誤將使澳洲納稅人每小時損失近100萬美元。 「NDIS 正在改變人們的生活。它正在幫助數十萬人及其家人,並為數十萬人提供就業機會。它帶來的益處遠大於危害,」「所以,是的,它在未來是可持續的,但是我們都必須參與進來,使它在未來也是可持續的。 在肖頓於下議院提出法案時, 各州州長已表示很多細節問題還未解決, 要延遲進行表決。 同路點評: 該法案旨在明確該計劃的參與者可獲得的支持類型,並賦予國家殘疾人支持機構負責人更大的權力來限制補充支付。雖然原始法案中刪除了關於 NDIS 付款不能用於哪些用途的具體提及,但委員會仍然認為該法案不夠靈活,無法滿足個人情況。人們的擔憂也集中在該法案關於要求提供個人和醫療資訊的規定,以及在確定個人津貼時考慮 NDIS 的整體財務可持續性的規定。政府明顯地沒有正視這些問題, 要強行通過議案, 也是對沒有佔多數議席的參議院的一種變相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