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於中國 去年10月死去的一個肺炎患者,從今年一月開始,令整個世界聚焦在一個肉眼看不見的新冠狀病毒,只因我們從沒有它的記錄。我們不知道它是怎樣來到這世界,只知道它能在人不知不覺之間,從一個人身上,傳到另外一個人身上,人可以因這病毒在身體中大量繁殖,細胞及身體功能受到破壞而死去。暫時科學家仍未找到任何方法可以防止病毒對人體的破壞,也沒有方法在病徵顯出前知道它的存在,而且也沒有人確切知道它的殺傷力有多大。這病毒帶給世界上每一個人的,是不能量度的恐懼,因為人對生命變得完全沒有把握。 有人關注這病毒的源頭,認為它可能是原來寄生在野生動物身上的病毒,傳了給人類,因此吃野味的習慣被認為是導致病毒傳播的起點。古代不少宗教經典,包括舊約聖經在內,提及過禁止吃一些被視為不潔的食物。今天我們相信這是神的恩典,叫以前沒有科學知識的人,避免從食物中接觸到某些致命的病毒。不過,這一種新冠狀病毒,可以很容易從一個人身上,傳給別人,因此避免吃野味,也解決不了病毒傳播的問題。 也有人指出,這病毒的組成結構,絕不可能是大自然機率下的產品,一定是人工制造出來。有人相信,它極可能是實驗室研究生化武器的產品,因著工作人員的不小心,或是貪婪,沒有妥善管理,走進了人群之中。因為國家管理者掉以輕心,令到病毒在短時間內,叫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被感染,並且喪失生命。病毒激發起每一個人內心的恐懼,更對治國者的無知、無能、掉以輕心,感到痛恨。要是病毒真的是人工合成,主事者將更被視為與整個人類為敵,視人命如草芥。當然,這些指控,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或許在將來,事情會有更多真相被發現。 走出武漢 病毒在武漢傳開,有醫務人員成為吹哨者,向身邊朋友示警,卻被視為發放謠言,破壞社會秩序而被打壓滅聲。吹哨者李文亮醫生最終因感染病毒,缺乏救治而死去,一時之間中國人發出悲鳴。一個人為著要警告世人說出真相,卻被誣告為做假,並且要承認錯失。一個人人要按執政者的想法,把黑說成白的社會,令我想到歷史上統一了天下的秦國,不到12年就亡了。原因是執政者要求人指鹿為馬,不分是非來表達忠心,而最後卻失掉民心。今天我們的世界,是否仍是和二千多年前一樣呢?人類到底,有沒有在時間巨輪之下,走向文明,還是我們是走上回頭路,從文明回到野蠻社會呢? 一月初,執政者沒有向人民示警,帶來疫症全面在中國各城巿的社區中爆發。一月下旬,遏止疫情擴散成為領導者看為全中國最重要的事。數以億計的人民被禁止流動,整個中國立時停擺,不過這時病毒卻已散佈全國。強力停止人民在城巿之間移動及人際之間接觸,立時減低了病毒的傳播,不過同時也令到國家生產停頓。本來在每年春節期間,社會就停下來,執政者卻沒有想到,在病毒的陰影下,社會要重新啟動,原來並不是簡單容易的事。 現在,執政者又把恢復國家生產成為國家最重要的事,不知這樣的改變,會否同時把病毒重新激活,人民又要再陷在生命受威嚇的恐懼之中? 我們見到執政者仍只是人,不管掌握的訊息何其多,不管有多少聰明智慧,不管擁有多少權力軍隊,不管在人的控制如何嚴密,我們都不是甚麼都能作,要承認我們的極限。 進入世界 香港2003年經歷沙士,港人對疫症談虎色變,12月時已有學者專家要求政府關注武漢肺炎。可惜特區政府覺得並不需要向人民交代,亦無所作為,引來社會的不安和不滿。當疫情擴散至中國各省巿,港人要求自保,盼望特區政府能對中國人關上大門,加以控制管理,政府卻置若罔聞。在幾番折騰下,特區政府才稍加控制中國人進出香港。不過港人已如驚弓之鳥,每日陷在惶恐之中。 政府的無為,令到病毒順利攻入香港,到今天社區爆發,已是無法避免之事。每當與在港親友通話時,不少在澳港人都會感到那一份無奈,及對未來的絕望。今天一個不負責任的特區政府,已無法像17年前號召全民齊心力抵抗沙士一樣,得到支持和合作,去面對今天的疫情。是香港人變了?還是香港政府變了?又或是香港社會,在回歸路上,已失去它原來的特質,已變成一個在中國管治體制之下的一個經濟城巿,而不再是百多年來東方的自由明珠,不再是在澳港人心中所熟悉的故鄉? 病毒也通過國際間人的流動,靜靜走進了全球40多個國家。澳洲總理當機立斷,在澳洲發現了從外地輸入澳洲的個案初期,即實施嚴格的封關政策。不管中國的遊客能為澳洲帶來多少經濟收益,不管中國留學生在澳洲教育產出是如何重要,總理莫理森實施堵截政策,立時禁止中國居民前來澳洲。對澳洲國民中曾到中國者,要求實施自我隔離,而曾到過疫區者,則進行強制隔離。禁止中國人前來澳洲,雖然會帶來極大的經濟損失,卻實際上把病毒在澳洲暫時控制著,令澳洲人感到安全。不過這成功的政策,並未為政府帶來支持,在山火及環保政策受到批評的聯邦政府,在民間的支持度仍是持續下降,總理莫里森相信還要作出更多。 病毒走向世界,在韓國、日本、伊朗、義大利等國爆發,全世界都在觀望著疫症爆發是否持續發生,令到這病毒成為全球大流行疫症。人類已很長時間沒有面對過這樣影響著所有人生命安全的危機。不管你在哪一個國家,不管你的身份,不管你是是貧或富,不管你的成就能力,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受到感染,而一旦被感染到,你是否能康復,沒有人能有把握。是這樣的威脅,叫我們見到,不同的人會怎樣回應。 向人民負責 明顯地,中國的領導人在疫症開始時,是沒有掌握到問題的嚴重性,未能及時發出警示,而且為著要宣傳中國的大好形勢而打壓了吹哨者。是領導人的專業知識不足夠,還是他們根本不重視知識?又或是他們從來沒有看重過別人的生命?直到疫情無法控制,已令到整個國家的安全受到威脅時,領導者立刻把全中國人民的正常活動,都停下來,為的是要病毒的擴散也停下來。結果是中國又付不起整個國家要停下來的代價,因為整個國家無法生產,人民日常生活的供應鏈將要斷裂,國家又將會陷在混亂之中。 我們在歷史上見過權力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時,整個國家內人民的軌跡就受到極少數人的決定所影響。這病毒今天已全球化,全因一兩個領導國家的人的錯誤決定,令到甚至全世界每一個人,都受到影響,這是何等恐怖的事。 不少人常常詬病民主社會沒有效率,甚至認為監察政府有礙社會發展。在新冠病毒的傳播上,我們見到在權力過份集中及不受監察的政府,獨裁者可以為國家,甚至整個世界,帶來極大的破壞。 我欣賞澳洲總理莫理森,表現出以澳洲人的安全為首要,採取了保障澳洲人的措施,而不是單看重經濟利益。是的,澳洲經濟可能下滑,人民生活變得艱難,連續29年的經濟增長可能會終止,不過說到底,總理還是覺得澳洲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今年澳洲是否按預期有盈餘,在疫症肆虐之下,已不再是最重要的事。人民的生命,豈不是比權力或政績更重要嗎? 香港特首林鄭月娥,在防禦這病毒襲港時,採取了無所作為,並且把防疫失敗歸咎於反對她的人,可以說是不負責任。在港人眼中,她的管治連管治60多萬人的澳門新特首賀一誠都不如,可以說是令人失望。 神仍在看顧 人的無能及無助,更讓我們思想這世界是否有真的有創造者。持無神論相信世界是自然,在或然率的隨機性下產生的人,在今天還有甚麼可以倚靠的呢?原來因為人的一個錯誤決定,世界真的可以是被完全毀滅了。不過只要人看到世界真的是有一位創造者,祂既創造這世界而且愛它的話,我們沒有理由相信今天,這一個病毒就能把類完全毀滅了。...
我們沒有創造這世界 一場從武漢開始的肺炎,讓整個世界都走向不可知,大部份人的反應就是恐懼。瘟疫並不是新事物,在人類歷史之中,不斷出現過。中世紀時的黑世病、天花、霍亂等疫症,在發生都把當時大部份人口減半,是人類歷史中的真實。只是今天我們大多認為,人類倚靠科技帶來巨大的生產力,已變得是無所不能。電腦及微型技術帶來即時的資訊系統,令我們以為人類是無所不知。也有專制政權對教育、資訊及社會的嚴密監控管治,長期對人思想加以禁錮及控制,令我們相信政府可以無所不為。不過在這一場肺炎疫症中,整個世界每一個人都發現,我們管控不了這些看不見的病毒,實際上仍對每一個人的生命帶來即時的威脅。新冠狀病毒提醒我們,我們仍是渺少,仍不是神,只是卑微的受造之物,不是世界的主人,更要記得我們沒有創造這一個世界。 只有一把聲音是這世界最大的問題 在這一場肺炎中,到今天我們已學習了很多。明顯地社會只容許一把聲音,可以為整個人類帶來災難。因為李文亮醫生的聲音在制度中被壓下來成為謠言,突然讓很多人見到為甚麼我們要有言論自由?不少人極力推崇極權統治的高效率,把民主制度看成為過時及無能,在不可知的疫情下,我們卻發現領袖們可以為著維持自己的管治,下一個命令犧牲數以千萬人的性命及權利,甚至令每一個人失去財產及自由。在維持國家安全的旗幟下,每一個人以為自己擁有的一切都可以突然間消失。有病的人可以沒有人理會,因為太危險了;照顧病人的人可以被要求在沒有足夠保護設備下工作,因為他們的生死並不是管理人最主要的考慮;要向社會講出真相的人,更可以無緣無故在社會中消失。李文亮醫生死後,整個中國的人都看見,只有一把聲音,並不是沒有問題,而是社會的最大問題。 能理性一點嗎? 我們也見到在恐懼之下,人變得沒有理性。巿場上的口罩不會在一、兩個月內能大量被生產出來。其實大家都明白全世界有一半的口罩都在中國生產,在現時疫情之下,還有多少工廠可以正常生產,惶論在短時間內大幅增產?結果是全世界的口罩及保護物資都被無處不在的中國人買下來,運到中國去,澳洲亦不例外。不過這些物品,有多少真的是落在我們關愛的人手上,讓他們受到保護呢?又若然疫症在澳洲發生社區爆發,這裏的醫護人員及巿民得不到保護時,社會會如何理解華人的愛國呢? 每一個人都受影響 在恐懼下,不少華人禁足家中,在中餐館客人大減,華人聚居社區中,街上西人比華人多的奇景出現。唐人街上及華人埠的中餐館紛紛關上門,減低員工開支,總比納空租更好。是的,沒有客人的餐館花費不少,而且不知何時人才會重新上街,能省一點當然就要省一點。不過關了的餐館,是否有重開的一天,大家心中都沒有底。在重開之日,有多少客人恢復回來,仍是未知之數。 原本農曆新年一片歡樂,不少遠方朋友趁此到訪旅遊及互相祝賀。不過絕大部份的慶祝活動都取消了,從中國來的外來者,包括大批留學生都被拒諸入境之門外,能進來的都要閉關自我隔離,減低病毒傳播風險。有親朋戚友來訪的,不少人都留在家中,降低互相傳染的可能性,更有些人不願意回到受疫情影響最大的中國。最近香港疫情已開始在社區爆發,不少人會想是否能留在澳洲較長時間,暫避鋒頭。不過那些回中國度假而又不能口來的留學生,心中所想是如何繼續學業,延誤畢業時間更令他們大失預算。人生之無常,令人唏噓。 中國的傷痛 看遠一點,聽到及看見中國疫區的消息,令人心更沉下去,無法釋懷。每天大幅增加的感染人數,週三時已超過45,000,而死亡心數超過1100,比2003年沙士疫症及最近的各次疫症為烈。看到中國在疫症之下,抗疫工程在資源短缺之下,一個一個的病患離世,令人痛心。現時中國以外感染者漸漸增多,不過死亡人數很少,但令人憂慮一旦疫症在社區大幅爆發時,社會的醫療系統,能否應付得到,亦令到全球國家處於緊張狀態。中國把疫區進行隔離,減低人與人的接觸。而且爆發初期正值春節年假,工人回鄉度歲,工廠可以停工。但春節過後,部份工人仍無法回來,並且在疫症威嚇之下,無法全面復工,對國家經濟發展及人民生活,將帶來長期的影響。這些都令人覺得前景暗淡,好像世界將要走到盡頭。 香港的無助 在香港,不少人相信社區爆發將臨,而且生活品的供應鏈將斷,社區中掀起了搶購熱潮。超巿貨架上找不到即食麵、大米、廁紙等必需品,令人相信疫症來臨時,香港人將無法生活下去。會有這可能嗎?我無法預知,不過處在疫症中心點的武漢,是中國第六大城巿,有多人能在一個月前預知,這城巿今天的艱難境況?是否單憑連口罩都採購不到的官員們的解釋,香港巿民就能釋然?看來香港的情況絕不樂觀。 在香港,連巿民抗疫保護自己的口罩,價格被炒起至天價都沒有供應,令人覺得生活好像走到盡頭。更可憐的是前線搶救病人的醫護人員,他們被告知保護他們安全,不受感染的防護衣及口罩等裝備,都無法保證有足夠供應。政府官員只叫醫務人員盡量節省,好像他們並不需要負上責任一般,也同樣打擊著醫護人員抗疫的士氣。要是有一天,連醫護人員都失去盼望,香港這城巿還有出路嗎? 教會又如何? 本地華人教會,有少數停止了主日崇拜聚會,有一些連小組及團契都停止了。教會當然有保護會眾的責任,提高警愓自是理所當然。不過現時澳洲仍未有社區爆發跡象,西人教會好像和平時一樣運作。華人教會接觸從中國回來的人機會大增,加強關注自是可以理解。不過連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都要停止的話,是否是反應過度,值得思想。 在疫情之下,信徒之間豈不是要更關心其他人?停止了彼此的接觸後,我們又如何能實踐信仰呢?我有時在想,要是在這情境之下,我仍然會上班工作,仍然飲茶食飯,仍是讓孩子上學,仍會上街購物,為甚麼我要把教會內關係密切而又沒有感染病毒(澳洲還未有社區感染個案)的弟兄姊妹,看成為不能接觸的一群(Untouchable)。我會約教會的朋友見面談天嗎?我會到他們家中吃飯嗎?我會關心他們多過自己嗎?同樣,要是有信徒相約,我會因懼怕要拒絕他們見面嗎?我會覺得別人都是帶著病毒要傳給我們嗎?我會為別人而冒險嗎? 在疫情之下,我都在反思這些問題。昨天一家人吃晚飯的時候,我在想,會否有一天我們會懼怕到在同一屋簷下,都要保持距離,不再同在桌上吃飯呢?想到這裏,我能肯定的,原來我們在生活中,真的要相信有一位掌管一切的創造主。因為要是沒有祂,我們連跟家人吃一頓飯,也不一定能感到安全。 周偉文
整個世界都陷在恐懼中,12月開始在中國的武漢肺炎,在1月初成為全球爆發。地球上60億人面對著世紀的災難,人心惶恐。在澳洲的我們,雖然身不在中國,也同樣面對這不可知的處境。 新年期間,能安靜下來,想一下這情況,思一下如何面對,與讀者共勉。 澳洲華人慶祝活動停頓了 武漢肺炎已走向全球,澳洲也不例外。在澳洲我們見到華人社區,反應強烈。在華人社區,不管是悉尼的葉平巿(Epping)還是墨爾本的博士山(Boxhill)變得死寂。餐館老闆們都說,大家不再上街,完全沒有客人,大家可以安心渡假。原先不少社團的慶祝活動,主辦方在考慮社區安全因素下,再加上大部份的賓客都不願意與可能曾經回國的人接觸,紛紛取消了。《同路人》雜誌原來在2月8日於萬年興巿政府外廣場舉辦的新年社區嘉年華會,在考慮過大家心中可能都有不安,會改在六月後別的節日舉行。在悉尼懷德巿的年巿活動宣佈延期,實際上是取消了。博士山(Boxhill)在2月1日及格蘭威菲利(Glen Waverley)在2月9日的年巿活動也宣佈暫時延期,相信短期內都不會舉行行。 值得我們關注的,是在新年舉辦這些慶祝活動的,其實有兩類。第一是各類社區性的慶祝活動如社團聚餐、團拜活動、旅行燒烤、與社區拜年等。參加者是藉著節日聚在一起,因著安全問題而取消了,問題並不太大,因為大家都明白安全至上。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大家看重的不是活動有多少危險,而是覺得可以避免,就去避免。說到底,是有問題時,付出的代價太高了,而慶祝新年卻不是必要的活動吧。。 另一類的是有很大的商業投入的活動,如不少商會舉辦的新年活動。這些活動往往由大商家贊助舉行,吸引數以萬計的參加者,活動預算以數十萬計,臨時取消帶來鉅大的經濟損失。這些商業化了的動,是否應該繼續舉行,確是令人難以作出決定。堅持舉行的,是否有人來參加,是未知之數。取消的話,已支付的龐大費用,如何善後,費剎思量。 西人與華人看法不盡相同 是的,在這時期本來困擾澳洲人的山火稍為收歛,大家都興高釆烈,準備歡度新年。不過,武漢肺炎的威嚇,到今天已令全球華人的心跌到谷底。17年前沙士一疫,澳洲華人亦時戰競惶恐,不過那時沙士沒有在澳洲擴散,在澳洲生根,大家在緊張之餘都鬆一口氣。不過,今天,在澳華人增加了七、八十萬,兩地人口流動量極高,大家都明白今天要堵截這新的冠狀病毒登陸澳洲,並不容易。 沙士在中港台地區受感染者達7428宗,而死者共有685人。大部份相信中國官方所公佈的感染及死亡數字,是嚴重偏低,因此那時疫情遠比所知的嚴重。但今天武漢肺炎的感染,遠超沙士情況,雖然現時死亡率還未有確切數據,不過疫情遠比沙士嚴重,是不爭的事實。因此華人在沙士陰影下,反應強烈,自是可以理解。 表現出來,不少華人家長要求學校,把曾到中國的學生自我隔離14天,不能回校,直至確定沒有帶菌為止。在悉尼有舉行請願活動,在微信及Change.org網站上收集簽名達20,000個,呈交政府,要求教育部下令執行。最初教育部以政府衛生部門並沒有發出這樣的警告,表示並不可行,因為很可能干犯了人權。在沒有證據懷疑學生是帶菌者之下,要求學生自我隔離,不容許回校,是干預他人行為。教育局總不能在沒有明顯病徵下,因為一些家長的恐慌而阻止別的學生上課。不過最後新州政府,由於中國在最近數天大幅增加感染個案,及世界衛生組織改變了對全球各國的警示下,仍是提出了這措施。盼望這樣的作法,能夠在短時間內,把從外面進入澳洲的病毒帶菌者,都能截下來,阻止肺炎在社區爆發。 到底是維持個人權利重要,還是社區安全優先,是一個很難下判斷的選擇?而且結果,往往無法預知。就算沒有有大規模的社區爆發,很多時是由多種因素所決定,未必能證實是由個別的政策所決定。在澳洲,華人社區的強烈關注,對比主流社會在最近一、兩天才提高警覺,是值得我們去深入探討的。 事件發展時序 在澳洲社會,看到的事件時序是這樣的: 12月12日:在武漢發現首宗確診個案 12月31日:中國公佈有27宗個案與所現病毒相關,病毒源頭仍未知曉,對病毒仍在研究中,沒有具體的資料 1月1日:中國公佈武漢華南海鮮巿場相信是病毒的發源地 1月7日:冠狀病毒被命名為2019-nCoV,是新發現的品種,相信是由動物身上傳給人 1月9日:首宗死亡個案,於1月11日公佈 1月12日:中國公佈病毒基因圖譜,讓全球科學家研究對抗疫苗 1月13日:首宗中國以外感染在泰國發現,病毒通過帶菌者可能分發全球 1月20日:確定病毒能通過人傳人途徑傳播 1月21日:美國發現個案,全球確診314宗,6宗死亡,明顯有社區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