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金融評論報8日報導說,澳大利亞安全情報組織(ASIO)下令取消中國商人黃向墨的澳大利亞永久居住權,是基於他可輕易從事外國干涉活動。 路透社採訪澳大利亞內政部等有關部門,希望他們就媒體有關的報導做出回應,但均沒有立即發表評論。中國外交部在接受路透社電話採訪時表示,他們不瞭解此事,但中國永遠不會干涉其他國家內政。 背景資料 知名中國在澳富商黃向墨被澳洲政府取消了永久居留權PR,此前擱置很久的入籍申請也被拒。 此前澳大利亞安全情報組織ASIO警告澳洲主要政黨,黃向墨可能和中共之間存在聯繫,試圖通過政治獻金干預本地政治。黃向墨曾向朝野兩黨都支付過大量政治獻金。 事後,當地128個華人社團在三份中文報章刊登聯署聲明,抗議當局「以莫須有罪名剝奪(黃向墨的)永居身份」。 聯署的128個華人社團,包括黃向墨曾擔任會長的澳大利亞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聲明指黃向墨沒有違反澳大利亞法律,其言行也完全符合澳大利亞的價值觀,聲明又指「黃向墨先生所遭受的不公待遇,對於華人及其他少數族裔合法參政是沉重的打擊,令本已弱勢的華人及其他少數族裔更為弱勢。」聲明又強調「今天發生在黃向墨先生身上的遭遇,明天可能發生在我們任何人的身上。今天我們若不能捍衛黃向墨的合法權益,明天誰也無法捍衛我們的合法權益。」 我們認為,維護正當權益也好,表達熾熱情感也罷,都要講求方式方法,尤其是在海外。否則,容易帶來違背初衷的負面效果。在海外如果遇到正當權益遭到侵犯,屬於消費者與商家糾紛的,就走商業管道;屬於領事保護範疇的,也可大方地向當地使領館求助。 被取消永久居留權的人大有人在,從不見這些組織出面聲援,中國公民留學生在海外被欺負也很常見,也沒見這些華人社團出門支持,反倒是這一次,算蹭熱度?還是為什麼。 中國的傳統文化寄望於「以友輔仁」,二三同志,以志趣相結交,分其趣與同道,示其志以躬行,是為社團。近代以降,社團更是成為有誌之士集聚力量的重要組織形式。而僑胞們身居海外,異國他鄉,與故國朋友聚,暢敘鄉愁,聊以慰藉,守望相助,更顯示出華人社團的重要價值。客旅重洋、互助為先是海外華人社團產生的根本原因,互助抵外患、合作共營商是所有海外華人事業成功的支柱和保障,這大概也很好地描述了華人社團成立之初衷。 1840-1949這一百多年裡,中國飽受外憂內亂、天災人禍的折磨,華人迫於無奈漂泊 海外,不僅作為契約勞工受到壓榨盤剝,也極難得到當地政府公正善待,更不能奢望得到母國保障。先僑為求自保生存,只能依借與利用血緣、地緣關係,成立鄉幫、業幫、宗親會館、秘密會社一類社會組織,互相接濟幫助。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海外華人社會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從華人新移民數量上看,1946年為870萬人,1989年為2900萬人,估計現在超過了3000萬人。華人社團也隨之蓬勃興起,昔日「有海水的地方就有華人」的描述,已經演進為「有華人的地方就有華人社團」的壯觀局面。漸漸地,很多社團成為了人們爭山頭、爭龍椅、爭頭銜、爭職務的地方。事實上,一些人還兼任不同社團、協會的不同職位,參加幾個社團活動都能看見這些人,誰也不清楚他們到底代表那些社團,到底代表誰。 有一個問題,澳大利亞的華人社團到底代表這中國人還是代表著澳大利亞華人呢? 中國和澳大利亞兩個國家一定各有各的利益,也各有各的機會,有時候兩個國家的目標是一致的,是合作關係,有時候兩個國家的利益是相悖的,這些在國際社會都很正常,因為任何的國家政府都要為本國利益和本國人民的利益做打算。那麼澳洲華人社團每一次發聲到底應該站在中國人的立場還是澳大利亞華人的立場呢? 其實,在海外生活的華人,應在熱愛居住國和熱愛祖國之間維持平衡。華人社區本身也是居住國的一部分,華人組織也必然是居住國的一部分,其首先應該估計居住過的利益,無論組織內部人到底是澳洲籍還是中國籍,畢竟組織本身成立於居住國,其次,彰顯對於祖國的熱情。 此次,黃向墨的事情,這128個華人組織聯合發聲,似乎並沒有起到影響澳大利亞政府的作用,也沒給澳洲政府任何的壓力,更沒有辦法幫助黃先生「維權」,相反,卻起到了負面作用。這件事情,讓華人社區有一種被「切割」開來,被單獨對待了。澳洲本是多元文化社會,每一個民族、每一個社區之間都是相融的,如今,華人社區被單單拿出來,這並不符合華人社區的利益。 華人社團的骨幹成員,大部分都已經移民澳大利亞,那麼作為澳大利亞公民或者澳大利亞居民,是不是更應該考慮居住國的利益,也更多關心我們這個民族、這個群體在澳大利亞的整體利益,而不只是關心自己的頭銜和所謂的政績。 社團,也要為社團成員的利益考慮,而不只是社團管理層的利益。黃向墨的事,華人社團到底有沒有必要聯合發聲,其實我們都有自己的答案,最近媒體也闡明瞭各自對此事的看法,我們並沒有必要過多的討論,只是我們想說,既然我們移居澳大利亞,那麼只有融入本地文化,才方便搭建文化橋樑,才有資格擔任文化使者,才能在澳大利亞傳播華人的文化、歷史、精神,也才能反過來把澳大利亞好的一面帶向中國,才能真正的幫助建立澳中關係。 黃向墨這件事,本地華人到底該管還是不該管呢?
澳洲保守派執政聯盟少數政府2月13日遭遇重大政治挫敗,成為近一世紀以來在眾議院表決重要法案失利的第一個澳洲政府,助長要求澳洲當局提早舉行大選的呼聲。 雖然澳洲總理莫里森(Scott Morrison)進行強而有力遊說,但他在眾議院表決時遭到挫敗;支持庇護法案的國會議員堅稱,收容在澳洲外海庇護設施的難民,有權利被轉送至澳洲接受醫療照護。 這是澳洲政府將近100年來,於重大立法案首度遭到挫敗,引發坎培拉國會旁聽席上的觀察人員鼓掌歡呼。莫里森去年失去了在國會的多數優勢,一直倚賴中立議員的支持來維持對眾議院的掌控。 澳洲前總理布魯斯(Stanley Bruce)政府1929年於重大法案在國會表決失利後,立即宣佈舉行大選,並輸掉選舉。澳洲前總理費丹(Arthur Fadden)政府1941年輸掉象徵性預算表決後,隨即辭職。莫里森上週表示,倘若他領導的政府被「愚蠢」法案擊敗,排除提早舉行大選的可能性。 原因 去年8月,澳前總理特恩布爾離任之後旋即退出政壇,引發他所在的悉尼Wentworth選區補選。 11月,獨立候選人菲爾普斯贏得自由黨票倉Wentworth選區補選,導致現執政黨聯盟黨失去Wentworth議席,被迫成為少數派政府,面臨懸浮議會(hung parliament)的棘手問題。 在聯盟黨政府失去對議會的控制權之後,工黨與綠黨和獨立議員聯合推動難民醫療轉移法案,於最終成功通過。 問題來了 就像參議員科爾曼說:「由於比爾·肖頓的法案,強姦犯、殺人犯和戀童癖者仍然可以自由進入這個國家。」在安全機構的簡報會上,Dutton部長與內閣國家安全委員會會晤時表示,眾所周知,難民和人口走私者會在澳洲議會辯論之後前往澳洲。 內政部長Peter Dutton在接受天空新聞採訪時說,人口走私者現在知道了,澳大利亞的法律變化使醫生更容易將難民從瑙魯和馬努斯島轉移到澳大利亞。雖然今天早上議會通過的醫療轉移法案只適用於已收關在瑙魯和馬努斯島的難民,不適用於新來的難民,但這可能不會被潛在的偷渡者所理解。 《澳大利亞人》資深政治編輯Dennis Shanahan也說,「邊境保護法阻止了偷渡者,消滅了海上溺亡,並終止了對5萬難民的拘留,工黨削弱了邊境保護法。……現實情況是,無論工黨與綠黨和獨立議員的修正案是多麼善意、富有同情心或有技術難度,都將被人口走私者解讀和曲解,他們的名單上都是迫切希望來到澳洲的人。」 看起來,這個消息會很快傳遍人口自私的圈子,澳洲將成為他們的天堂。這其實本身就是政治漏洞,每一個人都清楚地知道這個法案的通過會跟澳洲人民帶來什麼。 莫里森的應對 莫里森錄製了一段針對人販子的秘密視頻,藉此警告那些想要偷渡的人,他們是「不會成功的」。這段時長兩分鐘的視頻於上週五晚在坎培拉錄製,將被翻譯成15種語言,在巴基斯坦、孟加拉國、斯裡蘭卡和阿富汗等難民密集的國家播放。 莫里森在視頻中警告稱:「任何試圖非法乘船前往澳大利亞的偷渡者永遠都不會被允許在澳定居。澳大利亞邊境保護局將攔截任何接近澳大利亞的偷渡船隻,並將這些偷渡船隻送回原籍國……毫無疑問,如果你試圖乘船非法來澳大利亞,你絕對不會成功。所以,不要白白浪費你的金錢或冒著生命危險,或冒著任何人的生命危險偷渡來澳。」 難民醫療轉移法案通過後的幾個小時,莫里森宣佈重新開放聖誕島(Christmas...
佩爾主教性侵兩男孩判罪被公開 2月26日樞機主教喬治、佩爾(George Pell)在去年12月被裁定於1996年在墨爾本St Patrick大教堂彌撒後,於聖器室內性侵兩名13歲的男詩班員。案件將於下週三判刑。由於控方取消了佩爾原被控的另外一宗案件,因此最初禁制媒體報導這案件的禁制令於週二被取消,有關佩爾這宗案件的消息,成為了全澳最多人關注的新聞話題。27日佩爾取消了原有的保釋待判的安排,於周三被收柙監獄之中。 佩爾主教是天主教會被控性侵的最高神職人員,他曾經擔任梵諦岡教廷財長,他的行政能力備受讚揚。在澳洲擔任主教期間,他以捍衛神職人員要持守獨身及拒絕對神職人員性犯罪交由政府公開調查。他設計的「墨爾本回應」方案,提供教會內有關神職人員對性侵事件的和解方案,以賠償及保密協議作為解決問題方法。這方案一直為不少人所詬病,認為教會沒有伸張公義,正視投訴人所受的傷害。 佩爾堅持自己無辜 佩爾主教對指控一直堅持自己是無辜的,但他沒有進行自辯,卻就被定罪的判決已進行了上訴。有關案件於去年六月開審,八月時因為陪審員無法就案情達成結論而解散陪審團重審,12月時第二次重審後,陪審員一致裁定佩爾罪名成立。 對於發生在20多年前的性侵案件,確實很難找到任何實質證據可以指證佩爾,而受害人當時只有13歲。在發生事件後,兩名受害人都沒有與家人或其他人談及,因此定罪主要靠受害人今天的證詞,並且由陪審員裁定對這證詞是否相信而決定。由於佩爾主教堅持所指控的性侵事件從來沒有發生過,佩爾的辯護團隊,選用了證明指控不可能發生這一個策略。辯方傳召了一些證人,指出佩爾主教在彌撒結束後,大多時是與會眾交談,根本無法在聖器室內進行性侵,而兩名詩班員亦無法在沒有人注意下,離開詩班走到常有多人出入的聖器室。佩爾主教在最初警察訊問時,更指出聖器室基本上沒有怎樣的私隱,在那裏性侵兩人根本是匪夷所思的事。 社會反應 法庭判決後,社會大眾有兩種的反應。大多數人認為佩爾已被定罪,表明了他是罪有應得。一個備受重用及極具影響力的宗教領袖,主導著天主教會處理教會內神職人員性侵罪行的人,自己竟然就是作這惡的人。令人想到他就像是聖經中耶穌所說的法利賽人。在潔白的外袍之下,竟然是污穢不堪。不少和他有關係的機構,例如他曾就讀的學校、支持的球隊,或服事的機構,都立刻與他劃清界線,要把他的污名從機構中除去。有人更發起,要褫奪他的勛章及榮譽等。他曾就讀的學校校長表示會刪去與佩爾主教有關的任何紀念及表揚,不過他也表示要是佩爾上訴後有不同結果的,學校會重新考量這些情況。 也有一些少數人認為佩爾主教既然否認了控罪,而且認為要在St Patrick 大教堂聖器室內,於彌撒後作出所聲稱的這種性侵行為,並不大可能。他們尊重司法制度,案件既然在上訴之中,他們選擇不對佩爾的人格作出判斷。 教宗方濟各雖然與佩爾主教是好朋友,並且重用他,不過去年底,在他被定罪後,已把佩爾從教廷的管治團隊中調出,並且在事件曝光後,禁止佩爾在工作中接觸小朋友。在佩爾被定罪後,仍有一些人以個人信任為他寫求情信要求保釋等待上訴,包括了前總理何華德。這表明仍有一些人相信佩爾是無辜的。 審訊到底是怎樣的? 事件公開後,有不少曾經過「墨爾本回應」去處理性侵投訴的受害人,正重新考慮再次提出申訴。在性侵事件中,受害人常感到羞恥,不願意公開申訴,而且申訴若不成功,例如證據不足,無法把犯事人定罪的話,則受害人受傷害更深。同時,由於這些案件常常沒有明顯證據,因此無辜被定罪的也有。很多時,因為公開審訊時,受害人提出證據,令到犯案者無法不去面對自己的罪行,很多人會在被定罪時認罪,並且表示悔意。不過,像佩爾主教這樣廣為人識並且受人推崇的人在被定罪後仍堅持自己無辜的,並不多見。 著名記者Andrew Bolt 及Miranda Devine就表示佩爾只是代罪羔羊。Andrew 指出,佩爾曾被指控多項性侵罪名,但大多數在追查時都找不出明顯證據最後沒有提出指控,他不認為陪審員的判決是合理。 耶穌會神父Frank Brennan,曾聽審一些日子,表示陪審員單憑當時只有13歲的小孩子在20多年後的記憶,去判斷佩爾主教是否有罪,是否恰當。有人更會提出一些孩兒記憶中的不愉快經驗,到底真實是怎樣,是否可以用來定罪?而在重審時,法庭亦沒有傳召受害人重新作供,而只是把第一次作供的錄音作為證據呈上,令到審訴可能不公。 佩爾定罪的反思 佩爾主教堅決否認控罪,表示了他與控訴人對事實有不同看法。到底真相是如何,我們只能接受陪審員的判決是在公平公正審訊下的結果,並沒有其他資料可以對這事有個人的結論,可以說這判決是我們今天知道對事件的有效裁決。但事實如何,我們實在無絕對把握去判斷。要是佩爾主教上訴得直,我們就會認為原審時或會有一些觀點或角度被忽略了;又或是我們發現了,對不同人的說法,有更多值得懷疑的理由,我相信我們仍要看事件如何發展下去。 不過事件提醒了我們,教會不能再忽視教會內性侵的情況。教會不去正視及面對處理及解決這些投訴,社會仍會處理。當教會接到這些投訴時,有些教會領袖會因難以分辨是非黑白而勸導受害人息事寧人,或是包容饒恕,務求不去張揚,恐怕教會名譽受損。教會是一個有紀律的群體,這一種置身事外,把受害人當作問題來處理,認為只要把問題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心態去逃避問題,在今天恐怕已是行不通的了。教會對信徒的行為,尤其是對領袖的行為,應有更高的準則。社會對教會的要求也是如此。唯有如此,教會才能為福音作出美好的見證。 不過,由於性侵這些事發生後,不少當事人即時不願意指控,及較難有犯案證據留下來,我們該如何公平處理,確是難事。一方面教會要解決聲稱受害的人的傷痛,如何可以撫平;同時間又要面對被指控者可能是無辜受屈的可能性,實在需要很高的智慧。不過,佩爾的案件告訴我們,教會絕不能忽視這些問題。 佩爾的案件即時帶來不少人對教會的不信任。不管教會在社會中有多少好的見證,若我們沒有正視教會內的陰暗面,一旦這些事被提出來,不少人的信心就會倍受挑戰。 結論...
二月初雪梨著名僑領黃向墨先生申請成為澳洲公民被拒,澳洲政府以他違反了引用去年通過的「反外國干預法」即時終止了他的永久居民簽證,引來全球關注。128個華人社團發出聯合聲明,表明支持黃向墨先生,其後一些社團表示,它們遭受澳洲情報機關查詢。澳洲因安全理由,拒絕華為競投5G網絡,中澳關係已極其緊張,現時更令人覺得澳洲政府,可能會更關注從中國來定居澳洲的華人。上週,澳洲輸往中國大連的運煤船,被限制登陸進港,事件仍未解決。這一切,都令不少人擔心,澳洲這一個社會,是否仍是歡迎接納中國移民? 是的,近二十年來,大量中國人移居澳洲,令到華裔人口大幅增加至5%,澳洲社會開始要面對如何吸納這大量的華人移民。華人數量增加,形成自己的次文化群體,並且由於華人經濟力量比起其他少數民族較大,直接衝擊著社會的發展。華人社群如何變成澳洲社會中的一部份,及如何與其他民族,共同建立多元文化的社會,已變成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對120萬華裔澳洲人,這問題更影響著他們在這社會中如何生活。 從過去二百多年華人移居東南亞國家的歷史看,華人往往因為在這些國家經濟地位較高,卻沒有融入當地社會,而經濟利益鮮有與當地人分享,常引起主流社會排斥。一旦政治環境改變,社會不穩定時,很多時會發生排華事件。澳洲實施民主自治,並且接納多元文化,我相信排華情況不容易發生。不過若華人社區無法融入主流社會,華人拒絕接納多元文化,則可以預計華人亦不容易為主流社會所接受。 剛過去的農曆新年,澳洲各地都有不少慶祝活動。這些慶祝活動,參加者大多是遊客及華人。我相信以後,值得主辦方去考慮,在策劃上,讓更多民族一起參與。在宣傳及推廣上,對主流社會更主動,讓華人文化能全深入在澳洲生根。而且我們也可以主動參加各類主流及其他少數民族的活動,彼此交流,建立更緊密的關係。 Be part of multiculturalism Prominent Chinese community leader Huang Xiang Mo‘s citizenship application was rejected in early February. Even...
澳大利亞取消中國富商黃向墨永久居住權 澳大利亞取消中國富商黃向墨的永久居住權,並駁回其入籍申請。 黃向墨自2011年起就生活在悉尼,近年來向澳大利亞政壇捐贈了數百萬澳元。但同時,他領導的組織與中共統戰部有聯繫。 黃向墨此前否認自己的政治捐款與北京有關。但專家表示,他的遭遇反映出全球對中國的疑慮日益加深,對其所謂的代理人也正採取更強硬的立場。 一些專家提醒說,目前尚不清楚黃為何被拒絕入籍。率先報導這一事件的《悉尼先驅晨報》(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稱,取消黃的永久居住權是因為一系列原因,包括個人聲譽。 顯而易見的是,2012年創立了玉湖集團的億萬富翁、房地產開發商黃向墨已經成為了關注和討論中國在澳政治影響中最明顯的目標。 黃向墨的政治捐款總額至少有270萬澳元,流向澳大利亞兩大黨。雖然捐款完全合法(澳大利亞沒有禁止外國捐款),但他的企圖越來越遭受懷疑。記錄顯示,在2014年至2016年期間,他捐出了十幾筆大額捐款,其中包括向維多利亞自由黨(Liberal Party of Victoria)捐贈的5萬澳元,以及向反對黨工黨捐助的5萬5000澳元,用於與該黨領導人比爾·肖恩(Bill Shorten)共進午餐。 黃向墨有權對澳大利亞內務事務部(Home Affairs Department)的決定提出上訴,關於其家人是否能留在澳大利亞以及其資產相關問題的挑戰也將隨之而來。他的公司在澳大利亞擁有並管理著價值數千萬澳元的幾處房產。 同路點評: 隨著北京試圖擴大在澳大利亞的影響力,中澳之間的衝突日益擴大。黃向墨事件發生在澳中關係不確定之際。上個月,中國當局拘捕了知名作家、有澳大利亞公民身份的前中國官員楊恆均。他被指控“危害國家安全”,使之成為自去年12月以來因該指控被拘捕的第三位外國人。 3月1日,澳大利亞新出臺的反間諜活動和外國干涉法也將生效。而就事件本身,任何人在符合條件的情況下可以申請澳洲的永久居留身份,也可以申請加入澳洲國籍。但是相反,澳大利亞政府也有權評估所有申請者,並且決定是否應該區別對待,顯然黃向墨就是這個被區別對待的案例。 國際駕照在澳開車面臨取消 眾所周知澳洲算是一個沒有車根本沒法在city之外的地方生活的國家。 但最近這項給我們帶來極大方便的政策,很可能會面臨取消!...